
一个顶级经济学家,带着一剂“特效药”飞到莫斯科,信誓旦旦说能救活这个病入膏肓的国家。结果呢?三十年后,这位医生自己站出来说:这药有毒,而且,开药的人压根就没想让病人活。
这事儿听着像阴谋论,但说这话的人,恰恰就是当年那个“主刀大夫”——杰弗里·萨克斯。
1992年的俄罗斯,那叫一个惨。苏联刚解体,整个国家就像一栋年久失修的老楼,墙皮在掉,管道在漏,连地基都开始松动。外汇储备见底,财政窟窿大到能吞下一座城市,通货膨胀率飙到2600%,老百姓手里的卢布跟废纸差不多。工厂停工,士兵退伍没钱发,街上到处是茫然的脸。
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西方的“救世主”们来了。
萨克斯那会儿可是全球经济圈的红人,顶着哈佛光环,带着一套叫“休克疗法”的方案,说白了就是三板斧:市场化、自由化、私有化。把国有的全卖掉,把管制的全放开,政府往后退,让市场自己转起来。
这套东西在玻利维亚试过,管用;在波兰也搞过,效果还行。萨克斯拿着这两张成绩单,信心满满地跟叶利钦说:照我说的做,保准药到病除。
叶利钦和他那帮幕僚一听,眼睛都亮了。改革嘛,谁不想快刀斩乱麻?于是乎,萨克斯被请上了座,组建了一个“战时经济内阁”,准备给俄罗斯来个彻头彻尾的大手术。
可问题来了:手术需要输血啊。
萨克斯的方案有个大前提——西方得砸钱进来。就像做移植手术,光把坏器官切掉不行,得有新的顶上。他设想的是,美国和欧洲会像当年扶持战后德国那样,给俄罗斯注入大量资金,帮它撑过最难熬的转型期。
于是萨克斯陪着俄罗斯政府官员,满世界跑,求爷爷告奶奶地找钱。跑到华盛顿,跑到布鲁塞尔,四处游说。
你猜怎么着?
美国人翻脸比翻书还快。克林顿政府嘴上说得好听,什么“支持俄罗斯民主化”,什么“帮助新兴市场经济体”,到最后承诺的援助资金,愣是一分钱没到账。
张维为教授后来说起这事儿,用了一句话:美国人告诉萨克斯,“我们不是慈善家,俄罗斯越弱越好。”
萨克斯当时整个人都懵了。他后来回忆说,那一刻他才明白,自己设计的不是什么失败方案,是压根没人想让这方案成功。
你想想这场景:病人已经被推上手术台,麻醉打了,肚子也划开了,结果主刀的放下刀说“不好意思,咱不做了”,就这么把人晾那儿了。
不死才怪。
私有化进程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涌来。国有资产被贱卖,那些有门路、有关系的人趁机大肆收割,几乎是白菜价就把油田、矿山、工厂全揣进了自己口袋。一夜之间,俄罗斯冒出来一批“寡头”,个个富得流油。
与此相反的是,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一下子跌到了谷底。工厂倒闭,几千万人失业,养老金发不出来,医院没钱运转,学校勉强维持。有人统计过,那几年俄罗斯的人均寿命断崖式下降,社会秩序濒临崩溃。
这哪是什么“阵痛期”?这是直接把人往绝路上逼。
萨克斯看着这一切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想帮忙,想呼救,可他一个经济学家,能做什么?华盛顿的大佬们根本不想听他说话,人家要的就是一个虚弱的、爬不起来的俄罗斯。
你仔细琢磨琢磨,美国这波操作,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“不战而屈人之兵”。一颗子弹没发,就用一套经济公式,把一个曾经让他们夜不能寐的对手给废了。俄罗斯的工业体系垮了,军工能力被削弱,前苏联的影响力土崩瓦解,从一个超级大国,硬生生被打成了“转型失败的典型案例”。
这笔账,划算到不能再划算了。
三十年过去,萨克斯的变化挺耐人寻味的。
当年那个满脑子自由市场、相信资本万能的年轻经济学家,如今成了美国对外政策的批评者。他公开支持中国的扶贫政策,点赞中国的生态改革,甚至在华为被美国围堵的时候,站出来指责美方搞的是“新冷战”。
有人说他“翻脸”了,我倒觉得,这叫“清醒”了。
他亲口说过一句话,挺有意思:“中国没走我的休克疗法,可人家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。这让我明白,不同国家有不同的路,不能照搬,更不能硬塞。”
你看,萨克斯花了三十年,才想通一个道理:他当年那套东西,本质上不是什么普世良方,而是一把为特定利益量身定做的刀。用对了地方,可能切掉病灶;用错了地方,或者别有用心地用,那就是捅刀子。
俄罗斯的悲剧,不是萨克斯不够聪明,而是他太天真。他以为华盛顿真想帮人,以为资本真的会“扶弱济贫”。可现实是,国际政治从来没有慈善,只有利益。所谓的自由市场,从来都不“自由”,它是强者收割弱者的镰刀。
掌刀的人是谁?不言自明。
你再看看现在的俄乌冲突,打了这么久,俄罗斯死活不松口。为什么?三十年前的教训刻在骨子里了。他们见识过什么叫“温柔的陷阱”,什么叫“糖衣炮弹”。萨克斯那会儿承诺的“融入西方大家庭”,最后换来的是什么?是国家被掏空,是老百姓吃糠咽菜,是整整一代人的尊严被踩在脚底下。
有了这段经历,你让俄罗斯怎么相信西方?
萨克斯自己说得透彻:“霸权的本质,就是不允许别人好过。”这话糙理不糙。
说到这儿,咱们得聊聊中国。
这些年,总有人拿“改革”说事儿,动不动就是“结构调整”、“市场化改革”,话术听着挺唬人的。可你仔细看看,这些词儿背后藏着什么?很多时候是地缘政治的小九九,是想让你按他们的剧本走。
中国走的是自己的路,没吃萨克斯那套“特效药”,也没让外国人来给自己做手术。摸着石头过河,一步一步试,走错了就调整,走对了就继续。结果呢?四十多年下来,从一穷二白变成全球第二大经济体,几亿人脱贫,这成绩单摆在那儿,谁也没法睁眼说瞎话。
不是说中国的路子就是万能的,也不是说我们就没问题。但有一点是确定的:别人的药方,未必适合自己。更何况,有些人递过来的药,可能压根就不是药。
这个世界上,经济从来不是中立的工具。它是棋盘上的棋子,是谈判桌上的筹码,是战场上的另一种武器。科技是这样,金融是这样,连扶贫和产业升级都是这样。你以为人家是在帮你,说不定人家是在给你挖坑。
所以说,思想独立这东西,真不是一句空话。它是一个国家最硬的铠甲,最强的免疫力。谁要是脑子一热,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,那下场,看看三十年前的俄罗斯就知道了。
说了这么多,其实就一个意思:天上不会掉馅饼,但一定会掉陷阱。
萨克斯花了半辈子才想明白这个道理,代价是亲手见证了一个国家的坠落。他的故事,与其说是一个经济学家的反思,不如说是给所有后来者敲响的警钟。
最后想问问大家:你觉得一个国家的改革,到底该听谁的?是那些远渡重洋、自称能开“药方”的外来和尚,还是得靠自己慢慢摸索、哪怕磕磕绊绊也要走出来的本土智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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